程予言语一咽，脑海中对方胜毅的印象再次扭曲，除了更坏没有最坏，程予已经渐渐把‘禽兽’二字套为方胜毅的代名词。

让他做这种可耻行为？那他程予宁愿此刻被方胜毅打死…

现如今事情还没有翻脸到难看的地步，程予理了理思绪，心想只能智取，“协议中没有这个条件。”

不曾想方胜毅神情却不紧不慢，语气略显轻蔑道：“若我说有呢？”

“没有便是没有。”程予面色阴沉的朝方胜毅投向一鄙夷眼记。

方胜毅装作没看见似的，缓缓将指间的香烟抵着烟灰缸壁灭了去，“那你可要好好回去看看那份合同，我只说一遍，脱了。”

“方总，我拒绝。”程予说罢便要转身离去，只闻寒冽浑杂着愤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，“你真当自己是什幺东西！”

方胜毅站起身来，朝程予大步擡脚走近，程予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，却还是被方胜毅手疾眼快的拽紧衣领，强逼着凑到方胜毅跟前，程予被迫半撑着身子，仰视着近在咫尺的俊庞，方胜毅低吼道：“不要挑战我的底线，今天我心情很不好。”

程予将本有的几丝慌张收藏于眼底，凛冽的视线对上方胜毅恼火的目光，为什幺？总是理所当然逼着他人妥协他心中所想？

程予顿时脑中一热，也奋力一把拽着方胜毅的衣领，学着方胜毅的语气，一字一顿道：“很不巧啊，我心情也不好。”

两人鼻尖轻撞一下，方胜毅墨灰色的眸光闪过一丝愕然，程予讲话间那温热的气息喷散在方胜毅微艳的脸庞上，令方胜毅心跳止不住的漏掉了几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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