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棣海跟着毛穗走了，他们走到河边，毛穗说：

“常棣海。”

常棣海呆住了。

他突然感到一阵汗流出来了。

他想要离开，毛穗说：“我真没想到，你现在会，如此……”

常棣海说：“您怎幺会……”

毛穗说：“很多细节，很多细节。常命提起他弟弟的时候，你的反应总是很奇怪，但是，那个时候，没有谁会去注意你，我注意到了。”

常棣海说：“我……”

常棣海说：“我还以为，谁也认不出我来了，我哥哥也……”

毛穗说：“他若是认不出你，一定是不愿意相信，你会骗他，好像是你假死的。”

常棣海说：“我……”

常棣海说：“有些事，我想去完成，若是他的性子，当时知道了，没准会跟，二哥拼命。”

毛穗说：“是那件事，对吧？”

常棣海点点头。

毛穗说：“你这样，很伤他的心。”

毛穗说：“他要是知道了真相，难免会有一点责怪你。”

毛穗说：“我知道，一定会发生如此的事情，但是，有些事，劝了也没用，你虽然聪明，但那时候毕竟是个小孩子。”

常棣海说：“是我……”

毛穗说：“你总觉得这种事不会发生到自己身上的，你当时太自负了。有道是，有心栽花花不开，无心插柳柳成荫。常命不想做皇帝，就是因此他立下赫赫战功，但是人家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去，因为他根本不问朝政的。根本不会去上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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