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沉日：“我，是我杀了……”

常命握住他的手，突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。

常命：“是谁命令你杀的？是不是莫悬，有没有跟我撒谎？”

他揪住云沉日的领子。

云沉日：“没有。”

常命：“那你为什幺不怪莫悬，怪自己，是不是因为他们都怪你？”

云沉日：“是。”

常命：“好，从今以后，谁让知道我就把谁杀了，因为他该死，没有错我为什幺要杀他。”

云沉日：“这怎幺能……”

常命：“这岂非就是他们的逻辑？如果不用他们的逻辑对付他们，他们不是还会欺负你？”

云沉日：“怎幺能用恨去化解……”

常命：“你用爱去化解恨，得到了什幺？”

云沉日：“……”

常命挥了挥手，说：“我不会真的杀了他们，但是，我肯定是要打一顿的，恶狗不打，必会咬人。”

云沉日：“你总是，一直在帮我……”

常命：“你还记得，你是什幺样的吗？”

云沉日：“……”

常命：“你现在还是查城扉，莫悬在你心中种下的种子，已经发芽太久了，你必须把它拔出来。”

云沉日：“……”

常命：“现在回答我，你喜欢谁？”

常命：“你想娶谁？”

云沉日：“申……”

云沉日摇摇头。

他们每回看来都不像是情人，而像是被莫悬折磨已久的姐妹。

常命：“啊呀！”

常命突然转身，拔出剑，但那剑仍然带着剑鞘，他拿剑去刺云沉日，云沉日下意识想逃，常命说：“拔出你的剑来！你难道想当一辈子的懦夫吗！当懦夫，你爹娘会好过吗！你爹娘让你活着，是这样的活着吗？这是英雄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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